守在殿外的太医不敢吱声,还是柳平站出来说道:“圣上从那夜之后,身子便不大好了,又咳了几日血,已经卧床多日了。”
话外之意,不言而喻。
宣辰变成这样子,都是那夜被裴砚止吓的。
她望了眼已经阖上的殿门,听着从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咳嗽声,哽咽着问道:“太医可有办法?”
李太医心中一番挣扎,圣上这症状表面上像是因受惊过度,生了场大病,内里却是中毒的症状。
可偌大的皇宫,除了那位,谁敢对太子下毒。
若是如实向太子禀告,岂非是跟摄政王对着干。
李太医想了想后果,咽了咽口水,心中还在纠结时,却被宣华看出了端倪。
“怎么了?李太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