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有知,自己竟有这么个不知检点,同和尚私通苟合的公主,只怕也会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亲手掐死你。”
“臣都不知该笑公主是愚蠢还是无知,宣仪,你还当如今南梁的江山是你们姓宣的做主吗?”
“你妹妹尚且需要在裴世子面前低眉陪着小心,你凭什么在我面前拿乔?”
“少摆你那所谓的公主架子。”
说罢,何敬礼竟开始撕起她的衣服来,他动作粗鲁,全然不复往日的小心翼翼,一边撕着一边将人带到床边。
眸光落在宣仪微微隆起的肚子上,眼中仿佛藏着恨意,再没有了怜惜之情。
这么多年来,他将她捧在手心,甚至被人嘲笑不如五公主身边的一条狗。
他眼见着她跟不同的男人来往,公然在府上养男宠,带着那些男人们招摇过市,败坏何家的名声。
起初,他以为她不过是心性未收,只是同外面那些男人玩玩而已,谁知她越发变本加厉,也越发不把自己这个驸马放在眼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