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,那是他们欢爱过的痕迹。
昨夜做到一半,她实在受不住了,想来是药效过去了,于是便对着他又是求饶,又是威胁。
裴砚止不为所动,铁了心要给她一个教训,直到她精疲力尽晕了过去,才抱着人出了宫。
让她搬出蘅芜宫是公主府落成时就有的想法,如今正好借着这个由头,将人弄出来。
宣华见是他,头也不抬,只冷声道:“何时放我出去?”
他俯身将人抱起,放回床上,端来一碗粥,舀了一勺,送到她嘴边。
宣华这会正在气头上,随手一推,木勺里盛的粥好巧不巧的泼在了裴砚止今日穿的衣服上。
他眼底闪过一片阴翳,极力按捺下心中的怒火,将东西放在一旁,只冷笑着问道:“怎么昨夜吃饱了,今日便吃不下了么?”
宣华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,脸色腾得红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