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她如何,为何要害你全家?”

杜父摇了摇头:“小老儿怜她姐妹几个父母双亡,又是亲外甥女,接过来后无有不妥,尤其我老妻对她们甚是疼爱,犹如亲女。实不知她为何如此。”

他闭了闭眼、似有不忍,又好似有些心虚:“定是生性残暴,养不熟的白眼狼。”

死者妻子怨恨道:“她就是这般毒辣之人,民妇曾经产有一子,交予她照看,不料还未足月就没了。说不得也是她将我儿害死的。”

杜母始终一言未发,想说什么又咬紧了牙口。

“嗯。”于清浅未发表什么意见,将他们所说记录下来后,阖上手札便要离开。

太子疑惑:“这就完了?”

于清浅朝他浅笑:“是,殿下。臣女已将他们的陈述详细记录,只待交给爹爹。”

太子:“……”

看一眼似有秘密的死者家眷,显然这案子还有隐情。尤其是死者妻子一直护着肚子。

走了几步,她回头疑惑:“殿下,可有什么遗落?”

太子见她真没有细查的意思,一时也分不清她到底什么想法。于是跟着她一起出门。

待行至无人,太子忽然问道:“方才,你可有发现什么不妥?”

于清浅一脸无辜:“无有不妥呀。臣女愚昧,还请殿下解惑。”

太子见她假作无知,偏不如她意,于是引导:“方才那位死者妻子,孤觉得有些异常,又说不上哪里奇怪。”

于清浅心知肚明那人其实怀孕了,但并不想说出来让人知道,于是故意把注意点聚焦在闺阁女子才会关心的脂粉上:“臣女见她未施粉黛,小娘子哪有不爱俏的,想来思及亡夫,都无暇顾及容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