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什么也没说。

太子轻笑一声。

于爹捋了捋胡子,凝神思索她话中意思。孤陋寡闻……真是信了她的邪!

就差没把府里上上下下老底曝光了,连哪里老鼠打了洞都知道!

平下心来再细品她的话,“其中有不少曲折”,也就是说……有冤?

于爹正要说话,不料太子突然问向小女孩:“你怎么来到京城的?”

于爹一惊。对啊,银州和这里隔了这么远,一名十二岁女童如何行至京城的?就是行乞也走不过来吧。

小女孩怯怯道:“嫂嫂将我赶了出来。后来我去探望大姐时遇到县令大人,县令大人真的很好,不仅给我饭吃,还让我来京城投奔他的家人。”

说着她突然伸手摸进衣服,取出一张脏兮兮的信封:“县令大人还花钱请镖师送我来京城,但是去找他家人时,她们却不认这封信,把我赶出来了,所以我才……变成乞丐。”

太子伸出两指接过信封,脏污染黑了指尖,他眉头未皱。

看完后:“确实是一封托付信。”

于爹拿过去一瞧,信中写着县令钱财都交予寡母和夫人,现在接来一位失咕的表侄女,请她们代为照看一段时间,俸禄会定时寄回家中。

于爹啧啧称奇:“这县令倒是一位好官,不让家眷陪他去小县城吃苦,给家眷寄俸禄,还收留无依无靠的女童,只是这家眷不太心善啊……”

“想来这样一位清廉的好官断案,定深思熟虑,不做那蝇营狗苟之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