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朝廷根本就没有的裁衣税、成婚税、拜佛税、出行税……治了这么多年,百姓越来越穷,饿死者无数。

曾经有流民到济阴,我爹还贪过灾银……”

“孽子住口!”

“……”杨郎君声音变小,然而回想父亲那句“大义灭亲”,很是气不过,“虽不知我爹把银子藏哪里了,但……我那价值千金的宅子就是证据。”

“嗯,”太子看向杨县令,“杨大人,你儿子已经供认不讳,还有什么话说?”

却见杨县令捶胸顿足:“殿下明鉴,殿下明鉴啊!末官教子不严,竟然污蔑自己的父亲。

但末官真的没有贪墨,别说银子了,连宅子都买不起,我儿那处宅子是租的啊!”

太子看了一眼于清浅,这下是真的惊讶了。

租的?

这县令真够谨慎,竟没留下一丝痕迹,不知把贪墨的银子藏哪儿去了。

审问暂停。

太子吩咐人去查证县令的说法,宅子的主人究竟是谁。

外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