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得相互体谅。” 说话,她懒得纠缠。 朝她们鞠过礼,转身走了。 两人不过是窝里横的绣花枕头,被这么一吓唬,很是消停了几日。 缨徽以为自己不在乎了,可细想下去,还是不免怅惘失落。 她难过的时候,就想见阿兄。 想要他关怀自己。 想看他隐忍却又为自己担忧的神色。 想看他给自己拨弄炭盆,准备自己最喜欢的茶,最爱的糕饼。 并且知道,他对自己并无所图。 长路漫漫迂回,她不过就是想寻这样一个人,去填补空洞阴湿的童年。 终于被她寻到了,却无法拥有。 自从传来李崇润遇刺的消息,他就没有回过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