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他知道江郁是个有分寸的人。
比如男人脸上的伤看起来有些渗人,实际上根本不严重,就知道擦伤而已,江郁根本就没有下重手。
宋洛看了男人一会儿,退到了江郁边上,一只手压住了江郁的肩膀,问他:“吓到了吧?”
江郁坐得笔直,宋洛那只手根本没用什么力气,轻飘飘地压着,是在安抚他。
江郁摇头:“哥。”
宋洛:“嗯?”
“椅子脏,你离远点。”宋洛这么一站,羽绒服就擦到椅子了,江郁他自己倒是无所谓,多脏的地方他都待过,但宋洛不一样。
以前不一样,以后也不一样。
宋洛低头看了眼,江郁外套上都蹭上灰了,哦了声,还真收了手离得远点了,继而又问:“这谁?”
中年男人从宋洛进来视线就没离开过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