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。她直视他那双漂亮的凤眼,问:“凭什么?”
宋孓轻笑出声,漆黑的凤眼倒映出她的模样:“凭我年轻貌美,凭我身强体壮,凭我是个处男?”
江淮镜嫌弃地推开他:“你好像有个大病?”
宋孓像被戳中了笑点,哈哈大笑起来,笑出了眼泪,笑够了,他道:“没错,我有病。不想死了还是个处男。姐姐要不要可怜可怜我?”
江淮镜翻了个白眼,冷酷地转身离开。宋孓看着她的背影,缓缓笑了。
江淮镜没把宋孓的话放心上,宋孓虽然嘴上说着做爱,言行举止却无半点逾越。她只当是一个无伤大雅的恶作剧。
“镜镜,比赛曲目准备得怎么样了?”
江淮镜穿着白色连衣裙,脸上挂着乖巧的笑容:“已经选好了,但我觉得每天只拉六小时不够,晚上再加两小时吧?可以么,妈妈。”
江淮镜看到老妈露出满意的笑容,嘴上涂的口红比她的姨妈颜色还红,她觉得有点恶心。
“会不会太累了?”
江淮镜对着她假惺惺的表情,笑着摇头,给她找台阶:“我没事的,妈妈。再说,我也想在大赛上获得好名次,可以获得音乐学院的保送名额。妈妈不用担心我。只是要辛苦妈妈了,晚上听我的琴声,不能睡好觉。”
她冰冷的手摸了摸江淮镜的头,终于心满意足,心安理得地出去了,为表尊重,还替江淮镜关上了门。
“咔嚓”门被关上,江淮镜脸上的笑容消失,她嘲讽地抬头,闪着红光的摄像头代替了老妈,冰冷地注视着她。
江淮镜抬手比了个中指,这摄像头早就被她黑了,老妈那边的画面,只有她站在窗台边,拿着小提琴拉的样子。
当然,画面要经常换,毕竟她不能每天都穿同一套衣服。
巴掌大小的录音机里早就录好了她拉的曲子,一遍又一遍循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