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夜竺乐就会记住,他的Alpha的易感期,每逢朔月准时降临。
不过Alpha行程基本被通告和拍摄填满,分化后几乎每次易感期,都只是让助理提前安排好抑制剂。
事情发生时,竺乐脑子是空白的。
他往卧室出口逃去,抓住门把的时刻被男人从身后环住。
湿冷的鼻息打在他耳畔:“你今晚和谁在一起。”
竺乐在他怀里瑟瑟发抖:“我...我没有和谁在一起。”
喻想听起来有点生气了:“真的?”
“真、真的。我...我一个人。”
喻想扣住他的手,五指撑开指缝,按在门上,一字一句:“你今晚和谁在一起。”
竺乐都要哭了:“我真的没有和谁在一起。”
“那为什么,你身上有其他Alpha的气味。”
如果他真的哭了一定是被吓哭的:“你闻错了。”
当S级Alpha暴露他的侵占欲和压迫感,“我的错觉?”
你只会感觉自己无路可退:“真的。你的错觉。”
喻想强行将他转回来,掐住下巴高高抬起:“说实话。”
“我...我......”如果被喻想知道,他背着他和喻念出去玩冲沙,还说了他一堆坏话,会死吧。一定会死吧。绝对会死的。
竺乐感觉眼睛花了,“我...我...........”
“不说实话就*死你。”
喻想真的这么说了吗。还是他用目光传达给了他。竺乐双腿一软,别无选择,“我....我和喻念一起去玩冲沙了......”
喻想笑了,摸摸他的头:“真乖。”
竺乐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,他又问道:“你们聊什么了?”
Beta连忙摇头:“没什么,什么都没有。”
“聊到我了?”
“没有。真的没有。”
“聊我什么了?”
“真的没有聊你!”
“说我坏话了?”
“没有说你坏话...真的......”
喻想阖眼轻轻笑了笑,揽过他后脑按进怀里,毫无预兆地,倾身咬进颈窝。
痛。竺乐手指骤地抽搐。痛觉过后,是一种类似静脉推注的钝感,在他身体里散开,并发疯似钻进每一个细胞。
深呼吸,黑醋粟与白麝香的气息前仆后继,像冷水卷进肺里。
冷水漫灌过后,刺痒钻心。他好像被沙子活埋。
标记结束后,竺乐哭了。
四年前,同样的位置,同样的疼痛,同样的活埋,Alpha注入了他的信息素。
有前车之鉴,他知道他将变得无比依赖这个Alpha。因为是Beta,所以信息素的作用将是短暂的,临时的,但那也够糟了。他情不自禁地缠上他的身体,支支吾吾地应他的问话:“我说........拿到五十万,我就要离你......远远的。”
“那我现在是该给你,还是不给?”
“给我......”
喻想用鼻尖摩擦他柔软的耳垂,随之横腰抱起,送进了浴室。
浴室。为什么是浴室。
他洗过澡了。竺乐仍然挣扎着想逃,却被Alpha提着胳膊,丢进浴缸里。
喻想垂目看着他,命令他自己*掉外衣,说:“脏。”
“我洗过澡”
喻想摘下花洒,“还是很脏。”
竺乐双手环抱赤*的自己,像初生的婴儿那样,缩在浴缸角落发抖。而Alpha举着花洒,简单调试水温,便冲向他的身体。
水温偏烫,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