竭的伤感情歌,竺乐唱得很温柔。温柔得像耳边絮语。
「所以我...求求你...别让我离开你.......」
今晚笼子比往常热闹,卡座几乎被Alpha填满,少数个别A级的高阶无需主动也有温香软玉依偎在旁。笼子里的鸟儿,有一双看人下菜的眼睛。
「除了你我不能感到…一丝丝情意…」
一段泛音结束《我只在乎你》,没有聚光灯,没有掌声。无人在乎得习惯了。竺乐放下吉他,捞起汗水淋湿的后发,绕进后台寻点冷水解渴。
身后忽然传来一声:“麻雀。”不大友善。
竺乐咕咚着清水回头:“嗯?”
鸟儿们只用代号称呼彼此。竺乐进来四年了,只知道眼前这位黑马甲烟熏妆的Omega叫夜枭:“怎么了?”
夜枭叼着半截香烟,火星往二楼包厢的方向点了一点:“[白槐]的客人要点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