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出个主意,大隐隐于市,不如招个真会唱歌的,明面上打打掩护。也可能,是那只麻雀实在看着太惨,好好的一个清秀端正模样的小孩,怎么蓬头垢面,把自己搞得像个淋湿的垃圾。
她说:“给自己取个代号,我们不用真名。”
“那就...麻雀吧。麻雀会吃虫子。”
“随便你。”红鹳看了他身份证,一个连名字她都不认得的偏远村落,“你一个小屁孩跑来月海做什么。”
年满十八岁不久的麻雀小声说:“找爸爸妈妈。没找到。遇到一个人说会对我好,后来他让我滚。”
行吧。笼子里鸟儿的故事,大都千篇一律。
她说,记好现在吃的苦,一辈子都别原谅他。
“苦尽甘来。苦尽甘来。”
红鹳忽地百感交集,举起江小白,和麻雀碰杯,又朝手下一批小鸟儿训话,“你们几个都向麻雀学习啊,早点找个正事,脱离苦海。”
“嗐。我要有麻雀唱歌这么好听,我能干这个。”黑鸦说。
“唉。还是得有一门手艺才能出头。”夜莺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