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lpha语气骤地冰凉:“我会用尽一切手段,强迫你继续爱我。”
被需要和安全感,竺乐你要永远给他阈值最高的献礼。
竺乐一个哆嗦,脸色剧变:“喻想...?”
“嗯?”
“我昨晚做了噩梦...”
“?”
“梦见一个怪物...他给我的感觉,就和刚刚的你....很像...........”
喻想沉默了。
竺乐额冒冷汗地往他睡袍里钻:“喻想...那个怪物超可怕的...他会招蝴蝶...”
喻想老早知道自己是蝴蝶,但不以为意,有些造型师还给他蝴蝶元素的妆造,“蝴蝶有什么可怕。”
“有!喻想你不知道,以前在农村我经常被欺负。他们把我丢进毛毛虫草里,还拿毛毛虫粘我身上。都是有毒刺的,我每天回去都全身起疹子...”
喻想面无表情:“所以你讨厌蝴蝶。”
竺乐一脸恐慌,不是撒谎:“不只是讨厌。可以说,蝴蝶是我最害怕的虫子...”
“..........”喻想沉默许久,“所以那个怪物,他真的是怪物。”
“嗯。而且…而且……”竺乐难以启齿,“而且我梦见他......他...他强迫了我...”
“.......”喻想忽地按住他后脑,强行撬开唇齿,“像这样吗。”
“唔。”
竺乐抓住他袍子,双腿不自觉地又软。
断断续续地接吻,接吻直到互相又有感觉。竺乐主动爬下去,钻进睡袍,帮男朋友弄出来。
标记在消散。
喻想把那枚根本没有发育的皮下腺体放在指尖摩挲,或许应该再来一次,在标记彻底消散之前。
当天下午他们一起看了《积雨云》。
竟然是他们第一次共同观看自己参演的电影。
秋雨下了整日,行道的梧桐叶铺落了整街,从阁楼看下去,柏油路被抹上泥泞的冷黄,色泽冰凉。
而他们的阁楼很暖和。像夏天。
喻想坐进沙发,手背忽湿,低头看去,竺乐在哭。
“怎么了。”
竺乐摇摇头,抹一下眼睛,抹出更多水渍。
他哑然失笑:“哭什么。”
竺乐又摇摇头:“没什么。”
他捧起他的脸,仔细盯凝Beta漆黑的眼睛:“难道连我都不能说吗。”
标记在消散。
肉眼可见地淡化下去。
他应该把竺乐按住,再来一次S级Alpha的终身标记。再来一次竺乐可能真的会死。
竺乐久久凝视他,忽地噗嗤笑了,笑自己,含着眼泪:“我也不知道。我只是...忽然觉得好怀念啊。和喻想在一起看电影。什么的。”
“好像...好像...”他想笑给喻想看啊,嘴角却断断续续地抽动,他不得不咬住下唇,竟哽咽至泣不成声,“好像求神拜佛了很多年,终于让我求到了这一天。”
“.........”
“很奇怪...对吧。明明我们经常...在这里看电影...”
“......”
喻想摸摸他头,将他圈进怀里。忽然烟瘾犯了,想吻苦涩的尼古丁。他把竺乐捧起,吻去他脸上泪滴。比烟草更苦。
他说乐乐,永远留在这间屋子里,哪都不要去了吧。
竺乐说,什么?
他说,没什么。
好了,电影开场,别说话。
接着两个小时二十六分钟,无人再说话。只剩同频的呼吸,交织在臂弯与怀抱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