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,只问:“冷静了?”姜一源喝完了酒,两指用力把啤酒罐捏扁,精准地扔进了几米外?的垃圾桶。他背靠着沙发,在地上坐下,烦躁地抓了抓头?发。
“我路过那?片夜来香,闻到那?香味,就?想到你。”姜一源说?得迟疑,又?有?些难过,“我想到你每天加班到很晚,一个人开车回来,路过那?条路,闻到的就?是夜来香的味道。很孤独的味道。”
一只手落在他肩颈上,轻轻捏了捏。手指上带着些啤酒罐上的凉意,姜一源轻轻一颤,握住那?只手。他坐在地上不起来,只挪过去,趴在男人的膝盖上。
“哥,我嫉妒啊。”姜一源抱着男人的腿,委屈得不行,“你都下班了,让我陪着你不行吗,为?什么还要带别的男人回来啊。我一上完课就?过来了,等了你特别久。”
沈书临垂眸看他,年轻男孩眼里盛满了明亮的妒意,与在C市酒店那?晚如出一辙。
他久久不言,姜一源便张口啃他的腿,一边啃一边用眼睛诉说?着委屈。
沈书临弯下腰,指节曲起抬起姜一源的下巴:“怎么变小狗了?”
姜一源又?抓过他的手继续啃,大有?不解释清楚就?不松口的意思。眼神像火,又?像剑,抓着人不放。
沈书临说?:“林西洵是我的秘书,也是我在国外?念书时认识的朋友。今天我带他去探望我的母亲,他顺路送我回来。”
他道:“我这么说?,你能接受吗?”虽是询问,但语气?清淡,并没有?多少等着对方回答的意思。
姜一源冷静下来后一想,这确实不是什么大事,可他心里依然有?个疙瘩。
“我不是你的专属司机吗?”他问,“探望你母亲结束后,你可以打电话让我来接你的,我们?可以先送他回家,再?去打包点夜宵,回来后挨在一起看部电影。”
沈书临望着他,声?音温和:“抱歉,我没有?想到。”他俯下身,单手捧起姜一源的脸,轻轻摩挲:“我不希望让你辛苦。”他语调低而慢,在深夜里,像在说?动听的情话。
听到这句话,姜一源脑子里轰地一炸,一片空白,顿时什么想法也没有?了。他眨了眨眼睛:“不辛苦啊,怎么会辛苦,作为?你的男朋友,这不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吗?……嗯,下次,你下次记得打电话给我,让我去接你。”他说?得颠三倒四。
沈书临微笑道:“好。”
姜一源晕晕乎乎地站起身来,挨着沈书临坐下。沈书临拿过茶几托盘里的药膏,对他说?:“手伸出来。”
刚才结结实实地砸了一下,手掌侧边已经淤青。沈书临握着姜一源的手腕,给他抹着药膏,又?说?:“阿源,事不过三,这是第二?次。”他的意思很明显,再?有?下次,他不会帮他涂药了。
姜一源听到这句话,只感觉对方在对他用兵法,给颗甜枣再?打一棍子什么的。但那?句“我不希望让你辛苦”还在他脑子里回旋,甜蜜得让他生不出情绪,满口道:“嗯嗯,嗯,我保证,不会再?有?下次了。”
沈书临语气?和缓地教他:“遇事不要急,更不要动手伤了自己。冷静下来,好好谈,大部分的问题都能解决。”
姜一源自然是应下,他满心热火,一涂完药,就?把沈书临扑在沙发上开始亲。他心里痒,嘴也痒,跟热情的小狗一样,糊得沈书临满脸满脖子都是口水。
沈书临按住他的肩膀和腰身,长腿一顶一压,已反客为?主。今天的性-事如一场海面上的风暴,狂风裹挟海浪,波涛汹涌。
事后两人洗完澡,懒得穿衣服,赤着身体?依偎在被子里面。
“哥……”姜一源趴在枕头?上,问,“你咋不问我为?啥没有?走,又?回来了?”
他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