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来,好脾气地冲两人一笑。
正要点上,身后又凑过来一个脑袋:“沈先生,烟不是这么点的。”
他说着,嘴里含着烟从沈书临肩上探过去,将燃着的烟口凑到那根未燃的烟旁。
沈书临拿走唇上的烟,笑容开始冷了:“我不喜欢。”
三个男人悻悻地离开了。
这么一会儿的工夫,桌上已摆满了各色的鸡尾酒,杯底压着写了联系方式的纸条。有的更直接,用马克笔将电话写在了杯壁上。
侍应生端着托盘,将一杯鸡尾酒放在桌上,向不远处指了指,说:“沈先生,这是那位先生送的。”
沈书临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,一个染了金发的白皙男子冲他挥手,他收回目光:“不必再送来了。”
烟雾吸入肺中,又缓缓吐出,沈书临的目光从场间扫过,在某处停顿了一下。几十步开外的角落里坐着一个年轻人,穿着简单的白T和牛仔裤,正低头玩着手机,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。
一根烟燃尽,沈书临在烟缸里按灭了烟头,向角落走去。
“一个人吗?”
声音沉稳清冽,混在嘈杂的人声和歌声中,却并未被淹没。与此同时,一阵雪松混着檀木的淡香飘来。姜一源抬起头,确定了对方是在和自己说话。
他答:“不是。”
沈书临指了指旁边的位置:“介意我坐这里吗?”
姜一源耸了耸肩:“随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