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沙发,喝了口放在茶几上的水,放久了已经凉掉了,她喝了一半。
接下来她陷入了为难,这人叫又叫不醒,喝醉的人又沉得要死,她根本就没办法把他弄去床上睡。
要不还是就让他在这儿睡算了?
或者过会儿他酒醒了自行解决。
她纠结了好一阵,决定先给他换衣服,穿着脏衣服睡觉太难受了。
她从衣柜里找出来一套新的睡衣,抿着唇在沙发旁犹豫了一会儿,还是下不了手去直接脱他衣服,总有一种在趁机占他便宜的感觉。
脑海里千回百转,最后还是一咬牙,她又不是要对他做什么,再说了婚都结了……
他身上是一件黑色的衬衣,没打领带,她一颗一颗扣子替他解,衣裳很快半敞着,昏黄的灯光照出他结实漂亮的肌理。
在这种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看他的身体,和平时差别太大,多了一种隐秘的刺激。
她不自觉多看了一会,咬着唇,这人为什么就能长得这么好看呢?
手上的动作不知不觉就停了,半蹲着平视他,近距离地看着他的脸,第一次仔细看他睡觉,他微侧着脸,下颌线条收得很漂亮。她以前觉得他最好看的地方是眼睛,深邃又英气,但现在他闭着眼,也有不一样的味道。
王尔德说只有肤浅的人,才不会以貌取人。
她就是格外的以貌取人,又挑剔,这么多年,只对他产生过那种纯荷尔蒙式的感觉,后来看男人,总多了别的考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