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哭笑笑,时常撒娇,也沉闷不愉快,情绪明显。 舒云章在沈在这么大的时候,也很难说可以做到这样。 他考虑的事情总是太多,心思太沉重,什么都想,做什么都谨慎。 舒云章还在走神,沈在的电话却响了。 他走过去看,发现是沈复打来的,也就接了起来。 “弟弟,到了吗?”沈复问。 “是我。”舒云章说。 “怎么又是你,我弟呢?” “洗澡。”舒云章语言简洁,懒得再纠结沈复的“又”字。 沈复说:“好吧,你们玩几天啊?” “大概三四天吧,也不太清楚。”舒云章语调慵懒地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