规矩,他三叔每次帮三婶,也就是表妹的姑母说话,祖母就说三叔是色迷心窍了,难怪没出息。
“不帮我说话就算了,还找这么多借口。”
崔盈幽幽望着他。
“真的。”
穆元骁见她不信,都快赌咒发誓了。
“逗你的,回去吧,你还饿不饿?”
“不饿。”
她这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,要是穆元骁跟他二哥一样,院里群芳争艳,估计就知道这是女人常态。
“今日酒楼花得银子,记你账上,昆仑奴五两六钱,松鼠桂鱼八两,炙羊肉十六两,你算一下银子。”
她报出今夜二人花销,酒楼算是她的账,那昆仑奴是他要买给她的,吃食也是,亲兄弟明算账,她也不占他便宜。
“我知你每月,府上月银三十两,大夫人还贴补你二十两,下月初,先还我银子,总不能我又掏银子又挨骂。”
穆元骁动了动唇瓣,想说些什么,崔盈捏住他的嘴,面无表情,“好,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。”
夜色深了,确实到了该睡下的时候,可今夜又有多少人难以入眠。
翌日,上元夜太子遇刺,昏迷不醒的消息传遍大街小巷,朝野动荡。
穆元承风尘仆仆去了皇极殿请罪,他作为金吾卫指挥使,难逃一个渎职失察。
“二郎啊,二郎,太子到现在昏迷不醒,朕,揪心万分,朕让你护卫上京,给了你整个金吾卫,你,辜负朕的信任,你又可曾,生出忤逆之心。”
宣帝屏退左右,将太子的脉案扔在穆元承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