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很快去了耳房水声响起,崔盈心里膈应减少,自然睡得下了。

夜半时分,她被身侧动静给闹醒了,一睁眼就瞧见穆五郎目光灼灼,精神极了。

她打着哈欠,睡眼惺忪,“表哥怎么还不睡啊?卯时还得起来呢。”

穆五郎神色凝重,又可怜巴巴,“表妹,我病了。”

“啊?”

他这么一说,崔盈精神了,这可不行,这可是她的金主,她的大腿,她的长期饭票。

“哪儿病了啊?”

她在他额上摸了摸,稍微有些烫,莫不是吃了酒夜归着了风寒,这古代风寒可不是小病。

“不是。”

他语气带着几分委屈,还扭扭捏捏起来,崔盈头第一次见他这小模样,生出些稀罕。

“胀,热。”

他带着她的手往腹下三寸走,嘴上念念有词,“半旬了。”

呵呵,她懂了,他不是不举,他举得很,摸到那物,她倒吸一口凉气,嗯,资本是有的,看来鹿血酒没少喝。

这傻子还不停念叨,病了病了,要找大夫,崔盈没好气,“表哥早点怎么不找大夫。”

岂不料,她这么问完,傻子更委屈了,“夜深了,吵。”

她翻过身,认真地注视着他,“表哥是怕吵到阿盈才没找大夫吗?”小傻子头如捣蒜。

MD,还怪感动的,崔盈翻身撤开了手,那物什也激动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