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床榻呢?穆元骁脑子实在转不过来,他认为这是不对的。
立时大字儿也不写了,三步并作两步进内室,那双丹凤眼险些没被他瞪圆了。
“表妹,出去。”
他扯开锦被,去拉她,将崔盈给吓蒙了,如果今夜她从这个房里被穆五赶了出去,她已经完全能想象到今后自己在国公府的处境。
“表哥。”
她红了眼眶。
她怎么又哭了,穆元骁讷讷地收回了手,左胸膛处也像被针扎了一下,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,笨拙地给她擦眼泪,他脑子里好像有句话,但是他说不出来,模模糊糊,像浓雾笼罩着他欲说之言。
“不行。”
他憋得面红耳赤。
终于好像有了点灵感,“男女,男女,不亲,不好,对你不好。”
闻言,崔盈也愣住了,蓦地抬头,这是这傻子头一次说这么长的话,还说了超过两个字的句子。
男女授受不亲,他想说,她知道,想到这儿,崔盈破涕为笑。
看着手忙脚乱的穆元骁,觉得这桩婚事,没有一开始想得那么糟糕,也对未来的日子有了些许盼望。
“男女授受不亲。”
她接过他手中的帕子,擦了擦带着泪痕的脸颊,认真道。
随及歪着脑袋,青丝披肩,双眸明亮,“表哥可记住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