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我都有些记不清了,二位若是不急着走,不若随我回府用膳后再走。”
侍剑冷哼一声,“谁要吃你府上的饭菜!你这没心肝的女人!”
“师兄,我们走!”
眼前两位义愤填膺的模样,崔盈望着他们离去背影,摇摇头失笑,是沉稳了些,不过多说上两句就又露馅儿了。
“盈娘,我送你回府。”
“不劳烦大人了,你我之间止步于此最好。”
“盈娘误会了,君珩不过是有公务要与盈娘商榷一二,明日朝会……”
郑秀之笑意不减,却见她望着那离去的护卫队,面容怅然,好似并未聆听他所说。
“大人身在大理寺,我在户部,不知大人是有那桩案子要同下官商榷?下官既无仵作之能,亦无断案之才,实在帮不上大人忙,实在是对不住;不过下官多谢大人为下官接风洗尘,只是现下天色已晚,下官便先告辞了,来日必定宴请大人。”
崔盈福身见礼,笑语晏晏,可话间却是推拒,无边的冷漠,她不似少时那般直白,爱欲生,憎欲死。
望着她离去时的纤细背影,郑秀之伸了伸手,想要抓住什么,最终是放下了,心腹碎竹为其撑伞,“大人,起风了,我们也回府吧,老夫人该担心您嘞。”
可是见自家大人神情落寞,还是忍不住安慰道:“崔娘子惯来是这般拒人于千里的冷淡性子,大人无须介怀,崔娘子在朝中独来独往,唯一能说得上话的朝臣,也就是您,您在她心中,与旁人也是不同的。”
“但愿如此。”
扫了一眼心腹抱着的梨木盒,郑秀之低声叹息了一句,再过些日子是盈娘生辰,这是他为盈娘备好的生辰礼,原是想着今日为其接风时,送给她……
“回府吧。”
甫一回府,郑秀之就他娘派来的丫头,叫到后宅。
“大夫,我娘的身体怎么样了?”
那大夫摸着胡子有些为难,想跟这位老爷说,老夫人没病,可又想起先前他被请入府时,老夫人抓住他,让他务必将病情说重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