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吧?只怕地老天荒,都忙不完。”

殿下,这是时代限制,是父权社会下的必然,您一个人又怎能撼动时代。

她这话一出,众下属中,男子皆是跪地称不敢有此逆心。

“你很痛恨男子?”

“不,属下只是在给殿下分析明日殿下诛杀十皇子,称帝的可行性,不出一月,天下必然大乱。”

“那依你所言,本殿该如何行事?”

……

“殿下难道只是想要徒有虚名的女帝之位,还是要魏朝的安稳,和牢固的权力,有了权力不是才能让殿下您行欲行之事吗?”

……

魏鸾回过神,扫了一眼城楼下方窃窃私语,但是不再撞柱寻思的谏臣,也不再说自己要回家种地的武官;又扫了一眼不远处跟红莺谈笑的崔盈,收回视线,哼,算她还有些用处,若是再为了些情情爱爱寻死腻活,她便直接赐死。

是啊,她争得不是一个女帝的虚名,她争得是女子也可做出一番事业,既她做不了皇帝,难不成日后也没有,她要女子也可参政议事,于军营,于集市,于医馆,都看到女子的身影。

父皇,儿臣好像有些错了……

崔盈斜睨了一眼迎面走来的郑秀之,新鲜出炉的大理寺卿,“你的旧主走了,你怎么不跟去?”

“卿卿何去,吾必往之。”

“那日你居然没死?”

郑秀之闻言,嘴角轻轻翘起,“还没娶到盈娘,君珩舍不得死,我们的婚约还作数吗?”

“你是不是听到我那日胡言乱语了?”崔盈有些不自在问道。

“是,昔年我便劝过盈娘,少看些些歪书,无妨,我已让手下人,去将那本名唤《皇权之上》的邪书给搜来,一并焚毁。”

听见这几个字时,崔盈那琉璃瞳孔骤然震缩,不过很快恢复如常,叫人不得察觉她的失态,她嗤笑一声,“想不到你还装死偷听,当真是君子。”

“我若开口,盈娘必定再补上一刀,那今日又如何能与盈娘,相谈甚欢。”

说到相谈甚欢,郑秀之扬唇笑意愈发加深,连带细长深邃的眉眼,都染上几分深情。

“恬不知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