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这才松了一口气,空了些时日。
可是阿盈只顾安寝,根本不关心他,离开阿盈已有一旬二十三日,她许是不再那般喜爱他,她现下心中想必只有腹中这孩子,穆元骁愤愤,待小狸出生定要狠狠教训他。
他低头像是惩罚泄气似的,含着她的嫣红唇瓣,在口中蹂躏了一番,直至将她嫣红的唇瓣,吮吸吻破,他才放过她,夜深霜露重,他解下披风,给他的好表妹盖上,他闲着没事,扫见她手畔的画着仕女图的团扇,便坐在摇椅沿上,替她摇扇拍蚊。
直至鸡鸣时分,他听到外头穆元锦学乌鸦叫,催促几次,匆匆离去,得趁着着天亮前离京。
出了城门二人纵马飞奔回漠北,风声里传来这样一番对话,穆元锦揶揄,“我说五哥你也真是,你跟表妹好多少年了,还没腻歪够。”
“闭嘴!”
“哎,没我出主意,咱能回来看表妹吗?五哥,你别过河拆桥,人家吃水还不忘挖井人呢。”
穆元骁想了想,是有些不厚道,“回去后,我会对二哥说是我一人所为。”
“二哥能信吗?二哥又不是傻子……”
“就算二哥不信,你那三十军棍我也替你受了。”
“当真?”
“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。”
……
多日后的漠北,穆元锦捂着被打得开花的屁股,痛得表情扭曲,“二哥,你怎么还打我啊?都是五哥的主意。”
“将军,是末将的主意,要打就打我一人。”
“放心,都有人,锦郎三十棍,你六十,原是锦郎主谋六十棍,每日二十棍,三日刑毕;你三十,一日刑毕,可你既要替锦郎领受三十棍,那便你六十。”
穆元锦一听两个人还是都得挨打,便忙不迭道,“算了算了,二哥,左右都是要打,那三十棍还是还给弟弟我吧。”
“你们都有份,简直是胆大包天!私回上京!”
穆元承沉声低哮,对这两个弟弟的耐心见底,身后是刑军棍时,皮肉被打裂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