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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良辰, 饶是禁欲的神仙也不会放过她,穆元骁是迟钝了些, 不过正因如此,他自是愈加随心所欲,他可不讲究男女该夜间敦伦,不可白日宣淫那一套。
他伸手够住她纤细腰肢,炽热胸膛贴靠了过去,下颌搁在她绯红一片的脖颈,低声难耐,“不要你走,阿盈,爷上面胸膛不疼了,口口口口口,爷好像又病了。”
“你帮帮爷,二哥抽爷,你再不疼爷,爷这日子没有盼头了。”
许是被他撩拨,崔盈羞怒骂道,“我瞧你也不傻,快放开我!”
“不。”
他嗓音低沉醇厚,听起来好似已然是个成熟稳重男子,侵略味儿十足,不知道是他偷偷用功,还是男人都于此事一道,皆是无师自通,他口口着,细细啄吻她颈间,一边哀求着,“阿盈,你别走,爷求你了。”
“求你。”
崔盈心下更是慌乱,骨酥神迷,再使不出力气来推拒,她颤儿了声儿,“你跟谁学的?”
“阿盈,阿盈,表妹……”
手上也不老实,衣裳不解,便口口口口,她受不住,低低唤了几声表哥,回头看他,顿觉男色同样乱人心智。
二人就这么稀里糊涂倒在矮榻,那装着鞭伤药膏的瓷罐,摔在地上噼啪一声,也无人在意。
地上的药香,空气中弥漫的熏香,裹挟在一起,尚未完全褪去的衣裳,染上新的香味,轩窗外头日头正骄,屋内二人正是情浓之时。
矮榻摆在轩窗下,二人缠绵空隙,崔盈瞥见被竹竿支起的轩窗,听着往来下人步履匆匆的声儿,不由畏惧,探手便想将竹竿去下取下轩窗,生怕叫人瞧见二人此时屋内景象。
怎奈此时衣裳散乱,她只得推了推口口那颗圆滚滚的脑袋,他也散着发,一头墨发柔顺徜徉在她雪肤玉峰间,他不解抬头。
崔盈坐起来拢了拢衣裳,心肝的突然冷落,让穆元骁生出些许不安,此时的他无比乖顺,宛若等待被主人爱抚的猫儿狗儿,蹭了蹭崔盈脸颊,疑惑怎么不继续了?
心知今日是得交代自己这这幅身子了,崔盈倏忽间又不慌了,将竹竿取下,合上轩窗,对着面前的郎君刚发号施令,“抱我去榻上,再去将前岁,你娘送你的好东西取出来。”
为了避免自己初次吃苦头,她还是想着先教教他,谁知面前郎君皱着眉头,像是没明白她的意思,“何物?”
见他懂不了,崔盈面上一热,又生出退缩之意,想着干脆算了,可她一系衣带,这人就不依不饶来解开,嘴上小声嚷嚷着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