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一翻,发现,发现狗屁不通,然后就讲五爷给打了一顿,至于脸上的伤,是五爷跑出去的时候给摔得。”

等侍剑说到他脸上的伤,是怎么来的时候,穆元骁下意识想去捂着崔盈耳朵,可是已经来不及了。

见他脸色不好,崔盈自然也只得憋住笑,又问,“那二爷觉得哪个名字好些?”

侍剑挠了挠后脑勺,“二爷也说夫人算是矮个子里拔将军了,难为您了。”

“行,我都知道了,药留下吧,待会儿我替表哥上药。”

“是。”

侍剑将药放下,便又出去守着了。

用完早膳,崔盈问他,“表哥可要先去族学?待午时回来小憩时,阿盈再给表哥上药?”

穆元骁想起昨夜被二爷训斥那些话,不由垂头丧气,“日日都去,可爷根本不明白先生之乎者也,在放什么屁,爷宁愿去校场射五百支箭。”

崔盈黛眉微蹙,有些为难,“可表哥脸上还带着伤,若是去族学,叫同窗瞧见……今日可否能同先生告假?”

谁知穆元骁听了这话,更是抿着唇,不高兴极了,“二哥说,爷既然总是叫你,替爷写了那课业,想来脸皮也厚,不矮告假,就叫族学里的同窗瞧瞧。”

“二爷这说得哪里话?”

崔盈听完忍不住抱怨,她可太懂上学时,这种暗流涌动的比较,这人脑子本来就比其他人反应慢,如今被他二哥打了一顿,顶着一脸伤去,再被其他人嘲弄几句,想必更加厌学。

崔盈有些不太认同,穆元承对弟弟的这种虎狼教育。

不过换个角度想,这二人能讲一个不爱说话,行动迟缓的自闭儿童培养成这样,可以称得上成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