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幼薇没化妆,只戴了个帽子,帽檐压得很低,满脸都是被叫早床的不高兴。 今早如果不是年哥给她夺命连环call了好几轮,她还真不一定能起得来去送机。 当然,起早真的是一件很让人烦躁的事情。 阮幼薇抬头看着面前的俞哲,又看了眼孤零零跟在他身边的刘秘书,抿了抿唇道:“怎么走得这么凄凉?”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,年哥跟在旁边听到,嘴角的笑容都僵硬了。 不过阮幼薇也不是乱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