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。
“怎么回事,说说。”江岑溪还在啃猪蹄,声音含糊,随便坐在了一边后看着他们。
莫辛凡赶紧将之前的事情说了,从他们遇到小船,到李承瑞晕倒,再到李承瑞醒来。
“醒来后人就不对劲了!言谈举止你们也能看到,这……这根本不是小将军的做派,小将军不拘小节,是个放荡不羁的性子,现在却……一板一眼,大家闺秀似的。”
莫辛凡文化一般,形容也总是不恰当,急得直挠头才形容出来:“一个只在奉命行事时正经的浪荡子,突然三从四德起来了!我们以前是住一个营帐的兄弟,现在还跟我大防,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。”
江岑溪咀嚼着猪蹄,了然地道:“鬼神附体,还是个女鬼,小船带来了吗?”
“带了。”莫辛凡赶紧从自己的行囊里取出用布包着的小船以及船帆,就连上面的青苔都不敢刮掉了,生怕弄坏了什么线索。
他们自己不太聪明,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,却好在不会捣乱。
江岑溪不方便伸手,便示意独孤贺拿来给她看。
独孤贺虽然贵为国师,还五十几岁,仍旧愿意给江岑溪打下手,拿来东西给江岑溪过目。
“寄魂帆也敢拔,也是活该。”江岑溪说完,将骨头丢在了一边,准备擦擦手仔细看看。
动作尚未完成,却听到李承瑞声音清冷地传来:“秽污要丢出去,我进来时看到院落里有口井,打水洗了手再去看,脏。”
“……”江岑溪愣在原地,错愕地看向李承瑞。
莫辛凡赶紧解释:“他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后才这样,以前不会这样的,我也被叮嘱了一路。”
独孤贺则是将小船放稳妥,用纸包裹起骨头道:“我去扔,接着给您打水来。”
“哦、哦。”江岑溪停顿片刻,竟然不好反驳,毕竟反驳了好像他们陵霄观的道士不讲卫生似的。
她虽然脾气不好,但并非不讲道理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