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此刻也是如此。
他首先回答:“我们也是在进入村子后,便觉得稻草人做得精致,便想过来仔细瞧瞧。”
贺家家主此刻有些为难:“这是家中祖传的手艺,概不外传,而且还讲究传男不传女。您瞧着我儿子愚钝,却也只能将手艺传给他。”
被父亲提及,还在帮忙整理院落里东西的孩子脖子瑟缩了一下,又很快恢复如常,继续忙碌。
江岑溪在此刻道:“不知稻草人的皮肤和头发分别是什么制作的?材料可否告知?”
贺家家主再次摇头:“这便是手艺的精髓所在,您可真是一下子问到了最关键的事情上。”
“原来如此,我进村时看了诧异,险些以为是真人的头发衔接上去的。”
“这可不敢!”贺家家主连连摇头,“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怎可取来做这些东西?只有那胡人歌女,才会打耳洞戴耳饰,哪里有人愿意献出自己的头发来?”
“活人的的确很难求来。”江岑溪再次开口。
贺家家主看了她一眼,又很快稳妥地回答她:“我听出您话中意有所指了,可这都是我们的手艺,而非从人身上取来的。先不说可不可行,我们自己也怕。”
说着朝着自己的儿子一指:“您看他才多大,我的小儿子也才牙牙学语,哪能教他做这种事情?”
江岑溪很快笑了起来,含糊地回答:“嗯,也是您的手艺逼真,是我多想了。”
她说着,在院子里又看了看后询问:“我看每个稻草人都和主人长得极为相似,您都是照着做的吗?”
“哪能让人家一直留在我家中?我都会快速给他们画出小像来,大致地画出体形和特征来。”
“哦?看来你的画工也是了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