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看来,这种命格不要也罢。”
“为何这般说?”
独孤贺有些迟疑,似乎不知道该不该提及江岑溪的事情。
*
与此同时。
幽深的墓道之中,江岑溪抱着一个婴儿,警惕地看着周围的地形,引风在她的身边悬浮,护卫一般地警惕着她的身后。
此时的她甚至说不清,是之前跌入墓穴之中时更狼狈,还是此刻抱着孩子更滑稽。
在三个时辰前她便进入了这里。
这后山居然有一处隐秘的古墓,江岑溪意外跌入时也是措手不及。
男人骑着偃甲从此处经过毫发无损,顺利通行,她却连人带马坠入了机关之中。
坠落时马嘶鸣着努力挣扎,可惜身体还是急速下落,自顾不暇的江岑溪甚至无法出手相助。
江岑溪身手灵活,立即虚空轻踏准备跃出去,可惜机关落得迅速,转瞬间已经封闭了洞口。
她在下坠的途中快速扒住了石壁,想要放缓自己下落的速度。
可设计这处机关的人仿佛猜测到会有人如此做,她随意地碰触了一块青砖,青砖瞬间凹陷,仿佛是触动了机关,接着数道利刃刺出,密集得恨不得刺入落难者的每一寸身体。
如果中招,身体这么多伤口,单纯的流血都能让人死亡,更何况哪一击击中要害,怕是会瞬间丧命。
江岑溪拂尘扫过,数道利刃改变路径刺入石壁,可因为利刃的刺入,又一次引发了青砖的起伏,又有利刃刺出。
她口中低喝,护身法瘴强行挡住了所有的利刃。
耳边听得利刃撞击护身法瘴时发出的声响,刺耳得她眉头紧锁,也不知还能坚持多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