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决于她自己,谁也勉强不了。

裴宴洲点点头。

两人上了车之后,裴宴洲便将昨天发生的命案大致的说了一下。

又说到了那个女人现在的伤势。

“我来只是想请你去看看,你不要有压力。”毕竟那人的伤势严重,就连京海的医生也没有办法,所以他过来找温浅,也还是不甘心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