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就笑。
“是得进来,但茶就不喝了。”
说完,他带着两位拿着东西的下属,抬步走进桂花的家,转面向坐在那的阿武。
“我今天啊,是为了阿武你来的。”
阿武自失去双腿后,已经是久不见人,看见县令进来,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是有碍观瞻,急着想躲。
却听见县令居然是来找自己的,终于停下动作,疑惑的抬起头。
羊城县令见他这模样,感慨又有些悲伤的叹了口气,但很快又笑起来。
“是喜事来着,可不该叹气啊。”
“我今天来,是奉陛下和娘娘旨意,为你们发放抚恤金来的,陛下和娘娘说,我们守城之勇气可嘉,该当嘉奖。”
“而且阿武你身上的伤,治疗用的钱,往后都由咱国家出哩。”
简简单单的三句话,每一字都听得懂,但是连在一起怎么就那样叫人迷糊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