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竟然一点不觉得意外,是那老头能干出来的事,毕竟那可是连亲女儿都拿来当工具要宰杀的货色。
活该。
自作孽,被报复也是活该!
但她的妈妈是无辜的,不该被牵连进来。
而且有一点比较重要的是,因为她热爱旅游,时常出去玩,所有知道的要比大家多一点。
关于打生桩,她正好稍微有一些了解。
高静睁开眼,望向朋友们。
“可我听过一种说法,讲打生桩其实是成不了气候的,除非八字特殊或怨气极重。”
“因为打生桩本来就是要用他的气运,你想,气运都取走了,一个魂灵还能剩什么呢?
再加上桥上人流不息,车辆来来往往,人的阳气车的金属锐气,都会不断冲刷鬼气。
虽然很残忍,但我听到的说法确实是这样,那是被千人踏万人踩,是死后也被死死踩在脚下,这要怎么才能翻身的呢?”
辛瑶:“若这说法是对的,那被打生桩的人应是脱不了困的,他们该是被困在桥下,被来往水流冲刷,被来往行人车辆踩踏,直到彻底连怨恨和灵魂都没有。”
“真狠啊,真该死啊。”
“那么,这两个小孩是怎么回事?他们是怎么维持到现在的,还怨气如此重,又是怎么脱困的?”
“看来这其中,还有些我们不知道的事。”
“这说法确实是对的,”一直默默听着的玉弥音给予肯定,“这法子古时候就有,曾经,对一些大奸大恶之人,会将其腰斩或肢解,而后隔河埋葬,为的就是川流不息,冲刷他的怨气恨气魂灵气,让他不成气候。”
“那对童男童女未被冲刷消磨至身死,唯有一种可能。”
“什么?”辛瑶望向老婆,摇摇老婆的手,示意别卖关子了,快点说。
玉弥音反手将辛瑶的手锢进掌心,清冷声音道。
“有人在供奉他们,花大力气不断的祭养着他们。”
“谁?”宁可可有些迷茫,“会是谁呢?他们的亲人吗?被人捉来打生桩,我还以为他们家里没有人了,是孤儿孤女呢。”
“啊!总不能是他们父母为了钱财把小孩子卖了,事后却又良心不安,所以一直在供奉吧?真是这样那也太可恶了!”
辛瑶想到什么,皱眉道:“被人踩,被车子压,被河水冲刷,时时刻刻都被困在柱子里动也不能动,不用想都知道有多痛苦,却有人一直在祭养他们吊着他们的魂魄,那岂不是更加延长了他们的痛苦吗?这是真的连想死都不能了,供奉他们的人到底是想干什么?”
玉弥音:“这要看供奉他们的是谁了,俩小鬼,明天就能逮住,等抓住了就知道一切。”
“瑶瑶是不是对那老头的暗屋挺好奇的?今晚我去看看。”
辛瑶连忙道:“我也要一起去!”
对面沙发上三只也忙出声,都想去探。
狐狸姐向来性子淡漠,但看在老婆的面子上,这仨拖油瓶,拖也就拖了吧。
跟着几人又商量探讨一会儿,确定了一下今晚和明日的调查方向,便吃晚饭然后回房休息了。
回到房间。
因白日里用天眼看见桥墩子里的画面,辛瑶虽已经冷静下来,但小胆子到底还是有点发颤,一个人洗澡都不敢,得老婆陪着她贴着她才行。
洗完出来,辛瑶连忙上床准备休息,她得养好精神,晚上还要去探老头的密室呢。
她闭上眼,准备闭目养神一会儿,却没想因为白日里一直奔波太劳累,居然往床上一躺老婆怀里一窝小脑袋一歪,就给睡着了。
然而睡了一会儿之后,她又觉得自己好像清醒了。
清醒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