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此刻，她也能快速的做下最合理的决定。

虚弱躺在地上捂着脖子的许曼春朝赵小燕抬起头，开口道。

“小燕，冲我开枪。”

“把你的手对准我，冲我开枪。”

赵小燕怎么能冲自己的好朋友开枪啊！她学习巫术是为了救人，是为了消除怪物的，不是为了把枪对准朋友的！

她猛往后退一步，手指几乎颤抖起来，无论如何也动不了手。

“不，不，我不能。”

“啊！”

地上的许曼春在她犹豫的这时间里渐渐撑不住了，捂着脖子痛苦的叫起来，同时她的半边身体开始异化，变得丑陋污暗。

所以向来安静的许曼春情绪爆发了，冲赵小燕喊道。

“燕子！你犹豫什么，冲我开枪啊，快点！”

“我快撑不住了，我会，变成怪物的，我不想，变成，那样，也太丑了啊。”

“而且我会忍不住攻击你的，我要死了，可不能再拉着你一起倒霉。”

“我不能，伤害别人，不能让污染进一步扩散，我也不想变成怪物，我想作为人死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