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准备着龙袍,伺立一旁,大家屏息凝声,无一人有一丝异色。
我看看这个,又看看那个,老半天,忽然明白过来,暴喝:“安朝!你消遣我!”
没有人看向我,好象我并不存在,除了小宫女的嘴角有一丝若隐若现的笑容,忍不住浮现的样子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都串通好了。”我用颤抖的手指着他们:“都骗我,骗我……安朝你骗我,你为什么要骗我……呜。”
“好了,该满足了,除了这些伺候的人,你算第一个知道我已醒来的人。”他微微一笑:“谁让你哭得那么心碎,而且有事没事就来哭一下,朕啊,老是败在一个不忍心上。”
小太监奉承:“皇上是仁君,自然宅心仁厚。”
我气炸了,怒视他:“根本没有什么昏迷,你是故意的,是不是?为了什么?试探身边人是否忠心?!”
“谁说没昏。”他懊恼地揉脑袋:“整整三天啊,醒来还不能张扬出去,这些天,光憋着不能走动了,你又老来火上浇油,痛苦得我”
我看着他洋洋自得的面孔,只觉一阵受辱,喜悦早以荡然无存,转身而去:“继续吧,继续骗所人的人,把不忠心的杀掉,把忠心的留着,继续上当受骗。”
“回来!”他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。
我不理,就要推门,两个小太监拦在我面前,为难地:“娘娘请留步。”我无法,只得回身:“还有什么没玩够的,反正我闲得很,放马过来吧!”
“过来!”他皱着眉头,一贯地命令式。
这时候不去,倒显得我胆怯,我上前,直视着他,只听他道:“辰儿不错,真的,我真高兴,比我当初强。这个皇位给他,我很放心。”
“你真像你父亲。”我冷冷地道。
“一代比一代强了。”他望着帐顶,很是欣慰:“比我当年强,比我当年强啊。”
我忍着恶心:“怎么不提简辽,人家一如既往的忠心,没半点儿趁火打劫。”
他沉默一会儿:“我知道,这些天,该看清的,全都看得分明,我不是一个不知好歹的人,这你清楚。”
“我不知道的太多了。”我冷笑:“玩不过你,我自认玩不过你,行了吧?”
他挥手退屏众人,瞬间恢复了以往的嘴脸,笑嘻嘻地下床,揽住我的腰:“小小人,压过我又怎样?你不还是我的老婆,逃不过我的手心?”
“滚。”我挣开他。
该死的又粘上来,一张脸全钻进我的颈窝,野猪刨食似的拱着:“小小人皮子越来越细,越来越香了。”
我侧首,恶意地问:“你那枪还能用么?”
“怎么不能。”他脱裤子,向我展示:“看!”
我倒,小样居然真的重振雄风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