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沧桑:“不做这个,又做什么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我摇头,不摇还好,整个头忽然像没有重心,球一般滚来滚去的:“这酒太陈,头晕得很。”
“天色已晚,母亲歇息吧。”
“不。”我按了按额头,想说什么来着,哦,对了:“辰儿,你十六了。”
“我是十六。”辰儿显然对这句废话不明所以。
我一笑:“有没有特别想过的日子?”
他沉默一会儿,侧过头,缓缓道:“我想的,都是不可能实现的。”
“看你求什么。”我神秘一笑:“我说的这个,就是可以实现的,而且很容易,只要你点一下头。”
他转过身,注视我。
第一次做媒,我还沉浸在成全人的喜悦中:“成个家,不是很容易吗?苏徊的女儿,今年一十五岁,才貌双全,琴棋书画,无所不通,人又娴雅安静,我特意拿你们的八字算了算,真是天生一对,再合适不过了!”
他骤然脸红,面有怒色:“你……你说的什么!?”
“实实在在的好事呀!”我酒气上涌,当下觉得自己太伟大了:“别害羞,男子汉大丈夫,当婚则婚嘛。怎么样?你觉得好,我就和你父亲说,他也为你的事操心,老催着我办了呢。”
“你……真是庸俗。”辰儿起身。
“别走哇。”我拉住他的袖子:“成不成,给句话啊,你羞答答的,我可要认为你默认了。”
他怒吼:“我不默认!”
“哦,哦,别急,这个不满意,咱们再换一个。”我绞尽脑汁地回忆那些小姐的资料:“你看这个,她父亲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