嚣。
今日是不行了。
蒲叶海两眼一翻,紧急避险,装昏过去。
“叶道友!叶道友!”
……
“他的身体到底怎么了?”瑶冉冉看着碧琉宗的医修离去,叫住周盛乾问了话。
周盛乾摸了摸短胡须,眉头皱紧,“冉冉仙子,他身上的病气很重,修炼的功法既特殊又诡异,具体是出了什么问题,我们看不出来,但大抵是没有性命危险的!”
瑶冉冉望着躺在弟子房内的蒲叶海,可怜道:“听湘茵说他自出生之日起,就从娘胎里带了怪病,即便踏上道途,也没能摆脱病根,难怪修炼的功法与我们不一样。”
周盛乾轻飘飘的扫了蒲叶海一眼,小声嘀咕:“没准儿这小子是为了修炼特殊功法才病的这么严重!骨龄那么年轻,丹田却有金丹,这种天才,无宗无派,指不定修的是什么偏门邪法呢!”
瑶冉冉看着周盛乾一脸嫉妒,眼冒酸水的模样,不禁想起他卡在筑基后期多年,都不得金丹半步的事情。
嫉妒使人癫狂。
她能理解,周盛乾没有趁人之危,撕碎叶海的金丹已是仁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