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“当”,欺骗意味瞬间淡了不少,仅剩下讨巧卖乖。
阮棠故意说:“那你现在还可以下去哦。”
“才不,”周正骁轻轻吮了下她的耳垂,“我要在船上呆一辈子。”
阮棠想起某部主角在船上呆一辈子的电影,最后的结局是跟着船一起毁灭。
周正骁可能只是随口一说,没有深刻到这个程度。
她隐约听见屋里水流声没了,拆开他的拥抱,说:“正谊好像洗完了,你先洗还是我洗?”
“你吧。”周正骁说。
阮棠这一洗就洗出了大礼,这一个月疏于“耕耘播种”,她的例假又来了。
她已经有些麻木,无悲无喜地宣布这一消息。
周正骁两手交叠枕在脑后,往单人床上一靠,开玩笑说:“好了,老板可以睡个安稳觉,不怕警察三更半夜来扫黄了。”
周正谊还是那副若有所思的表情:“……”
阮棠弯腰拍拍他的膝盖,让他滚到双人床那边,坐下狡黠望了望他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