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抗拒。

周阖之下厨去做饭,周岁时借用他家洗手间洗脸漱口,总嘴巴里总有股霍聿森的味道,挥之不去。

也不知道是心里问题还是真有味道。

漱了好几次才停下来。

门口忽然想起周阖之的声音:“岁岁,你怎么了?”

“我没事。”

“怎么在里面那么久?身体不舒服吗?”

“不是。”

周岁时擦了擦脸才开门走出来,对上周阖之关心的视线,她露出浅浅的笑容:“怎么了?”

“看你进去那么久,以为你哪里不舒服。”周阖之又看了看她的唇,湿漉漉的,还是很红,“嘴唇怎么了?”

“没、没怎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