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的?没见过不代表不存在。”他停顿了一下,然后又笑了起来,“我妈说了,她可以帮我们。你不知道吧?我妈当初死的时候,肚子里刚有了个小的。”
陈燕廷抽出手指,他指着对面空荡荡的沙发:“她说,你妈既然这么能生,你底子肯定也不差。她要把当初那个没机会出生的孩子送到你肚子里,让你替她生。”
“呐,”他贴着陈释钰的耳朵,压低声音,“她现在问你愿不愿意帮这个忙。”
陈释钰双眼逐渐睁大,惊恐撑满他的瞳孔,他看见对面端坐着的庄晴,嘴巴第一次动了起来,陈燕廷的声音断断续续混合进去了另一道温柔的女声,像被庄晴附身了似的,他们一同问道:“你愿意帮我吗?”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
“现在,我把他送到你身体里去。”
“不要!!!哥!求你了!哥!哥!!!”
他奋力挣扎,但没有用,陈燕廷不容置喙扣着他的手按在小腹上用力往下压。
“我进来了。”
随着这一推,好像真的把那个鬼胎塞进来了似的,陈释钰脑子里的那根弦“咔”地断了,他当即崩溃,挣扎着大喊大叫起来。
陈燕廷钳住他,就这样扣着他的手紧按着小腹,大开大合地抽插。陈释钰的崩溃和恐惧很快又被滔天的快感给侵蚀,他的灵魂被反复撕扯、啃食,破碎不堪。
他感觉他快死了,本能地向陈燕廷求救,从前每一次陈燕廷都会救他的。
“哥,哥!救…救命!哥!救我……哥!”
“受孕又不会死,我要怎么救?乖一点,不怕,很快就好了。”
陈燕廷安抚的笑极尽恶劣又残忍,陈释钰绝望了。
陈燕廷专心地往他身体深处凿,每一下都实实在在地轧过他甬道的每一寸地方,好像在寻找着、开辟着,能容纳孕育孩子的空间。他的表情严肃认真,生怕这场受孕仪式有什么差池。
陈释钰的呼救和挣扎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减弱消退。他没力气了,只能放任自己坠落无尽的深渊,等死吧。
陈燕廷再次射进去的时候,他已经做不出任何反应,眼睛空洞地流着泪,犹如死不瞑目。
陈燕廷看他吓成这样,笑了,还故作满意地轻拍他的肚子:“应该是怀上了。”
这一句话,把陈释钰抛出去的感官全部给拽了回来。他灰败的眼珠轻微转动,卡顿迟缓地扫了一圈屋子,最后停在陈燕廷的脸上。他还活着,庄晴不见了,陈燕廷在吓唬他,他也没有怀孕。
他跟溺水得救了的人似的猛喘一口大气,蓄起全身最后的力气,甩了陈燕廷重重的一巴掌怒骂道:“你这个疯子!!!”
陈燕廷被他打偏了头,牙齿磕上嘴角,殷红的血慢慢渗出唇缝,他转回头冷笑一声,看起来无比地狂暴嗜血。
“我是疯子,那也是你给逼出来的。”
陈释钰只能呜咽着蜷缩地背过身不再看他,期盼着黎明的到来。
陈释钰知道,肉体的折磨只是陈燕廷惩罚他的其中一环。他不是陈燕廷的对手,也不会有人会来救他,他只能乖乖受着。可预知并不能消除痛苦,就像他知道庄晴是他的幻觉,而他的恐惧半分未减一样。
从那天晚上陈燕廷让他“怀上”孩子开始,陈燕廷和庄晴每天都要来查看孩子的发育情况。
陈燕廷戏瘾很足,一旦入戏,比谁演得都真,陈释钰的不配合并不妨碍陈燕廷独角戏的推进。两个人仿佛在处在同一空间的不同纬度,你说你的,我做我的。
他没有怀孕,也怀不了孕,但陈燕廷每天跟他聊的只有怀孕。陈释钰真的烦不胜烦,可又毫无办法,这里能和他说话的也只有陈燕廷一个。哦不对,还有庄晴。就连庄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