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6章(1 / 2)

陈燕廷看到他眼里的迷惑,笑着问:“怎么了?不认识自己了?”

陈燕廷抽出来再用力顶进去,镜子再次被糊上一团水雾,紧接着这团水雾就没有机会消退过。这个姿势陈释钰的身体全盘被操控,轻重缓急全由陈燕廷来决定,陈燕廷能精准抵达他身体里的任何地方。

巨物粗暴地破开他,擦过层层软肉,抵着他的某个点刻意碾磨。刁钻尖锐的快感如电流一般直击他的大脑,陈释钰声音都变了调子,颤颤巍巍地很销魂。身体控制不住猛烈地弹了一下,陈燕廷按住他,继续抵着那处细密地撞击,陈释钰只有被陈燕廷玩儿坏的份儿。

过犹不及的快感无异于钝刀子割肉般的痛苦,陈释钰呜呜地哭了起来,他边哭边求饶:“别,哥……求你了。”

陈释钰被操哭是常有的事,这种事情完全激不起陈燕廷的同情心,只会让他更兴奋。

陈燕廷笑:“看清楚了,这才是真正的你。”

想到这样的陈释钰也会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夜晚被方添越拥有,他又笑不动了。脸色一沉,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,每一下都又深又重。陈释钰短暂地从上一轮的折磨里脱身,还没缓解过来又迎来新一轮的另类折磨。惩罚的性爱,通常都是暴力的,快感来得汹涌的同时痛感也来得猛烈。

陈释钰又哭又叫,一时间不知道他们是在做爱还是在体罚。

陈燕廷终于停下来,问他:“除了我还有谁能让你这么爽?”

陈释钰哭着摇头,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
“方添越呢,方添越操得你也这么爽吗?方添越能操得你哭喊着求饶吗?”

方添越的名字一出,陈释钰盛满情欲的眼睛陷入了呆滞,连哭泣也忘了。他终于清醒了过来,震惊地盯着镜子里自己那张怪异的表情。吓得他浑身的热汗立马降温,如一层细密地晨露贴在他皮肤上。

他挣扎着想逃脱,被陈燕廷眼疾手快地又按了回去,脸贴在冰凉地洗漱台上,磨得他颧骨特别疼。双腕也被反剪着,让他看起来像一个被当场羁押的罪犯,等待他的只能是极刑处罚。

“哥!不要!!!”

恐惧和抵触充斥了陈释钰的大脑,但他的身体却不由着他的意志而转变。非但没有抵触,反而绞紧那根东西,以防它抽身离去。

“不要什么?你下面这张嘴不仅比你上面这张嘴还要诚实,就连记性也比你的脑子好多了。”

陈燕廷给他一记深顶,重新再问一遍:“方添越和我,谁操得你更爽?”

陈释钰终于捕捉到了他想要的答案,呜咽地说:“不……不知道,没做过。”

意料之外,情理之中,陈燕廷还是无可抑制的欣喜雀跃,把陈释钰扶起反抱进怀里,掰着他的脸侧过来和他接吻。

这个吻有多汹涌,操干的力度就有多猛烈,陈释钰呜呜的抗议,陈燕廷不管他,持续堵着他深入。身体上下两个洞都任陈燕廷肆意妄为,陈释钰受不了,眼泪顺着脸颊留下渗近唇角,淡淡的咸味在两个人的唇舌之间泛开。

肉体的撞击声在浴室里回荡着,还夹着哭泣的呻吟和暧昧的喘息。

另人恐惧又上瘾的快感在身体里肆意流窜,陈释钰原先舒展的眉眼已经难耐地拧在一起。他快承受不住了,指甲紧紧地扒着陈燕廷地手臂,恨不能要抓进肉里掰碎那根桡骨。

滔天地欲浪向他袭来,一轮比一轮汹涌,哭泣的呻吟逐渐转为急促的呼救。最后一个浪头冲击力太大,直接没过他头顶,把他卷入海底深处让他呼吸不能。在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,突然又把他抛出水面丢弃在岸上。犹如一条搁浅的鱼,赤身裸体地暴露在苍白阴冷的日光下,身体止不住的痉挛颤抖,双目失神,意识模糊,狼狈凄惨又绝望。

陈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