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龌龊下作的鼠辈没有任何私怨,他嘴巴不干不净辱骂燕王妃,燕王只罚了他掌嘴,算是格外开恩,但他强抢无辜少女,草菅人命,为了满足他那变态的凌虐欲,让多少女子惨遭毒手。”
他指了指还跪在殿上的受害者们:“太后娘娘,这些都是温鹤云行事凶残的证人和受害者,镇府司行事,还望太后娘娘莫要插手,否则”
“晏阳,你放肆!”太后震怒,“否则什么?难不成你还敢连哀家一起下入诏狱不成?”
“孙儿自然不敢把太后下入诏狱,但太后如此维护温家作奸犯科之人,孙儿难免会怀疑,温丞相跟您有什么秘密交易。”晏阳笑了笑,“涉及到朝廷根基,孙儿只要有所怀疑,就能全力彻查,到时若有冒犯太后娘娘之处,还望太后恕罪。”
“你”太后颤抖地指着他,“你真是无法无天!”
她转头看向昭德帝:“皇上,你这个儿子忤逆犯上,目无尊长,你就不管管吗?!”
昭德帝正要说话。
太后已看到明王怀里那个奇怪的女子。
女子浑身是伤,整个人缩在明王怀里瑟瑟发抖,一头乌发披散下来,遮住了她的脸,看不起容貌,只看得见她过分纤细的腰和骨瘦嶙峋的手腕。
太后冷声问道:“这个女子是谁?你把她抱在怀里做什么?简直不成体统!”
她今天像吃了火药似的态度,让昭德帝心生疑惑,他开口解释道:“母后,晏阳怀里这个女子是遭温鹤云凌虐的受害者,除了她之外,还有十几个受害人,证据确凿,容不得抵赖。朕会让晏阳继续彻查清楚,母后就不必过问了。”
太后面色铁青:“如果是有人栽赃陷害”
“是不是栽赃陷害,在场之人看得清清楚楚,父皇自然有分辨能力。”晏阳感受到怀里女子颤得越发厉害,抬手托着她的腰,不卑不亢地说道,“这些女子都是从温鹤云的院子里找到的,她们身上大伤小伤,新伤旧伤皆有,可不是一天就能伪造出来的,而且温家后院的枯井里,还捞出两具女尸,太后娘娘,这些证据摆在眼前,您就不必为温鹤云辩解了。”
说着,他慢悠悠一笑:“当年大皇兄因为断袖一事被降为郡王,差点让父皇打死的时候,太后娘娘没有着急,甚至不曾为大皇兄辩解一句。贵妃娘娘被打入冷宫的时候,太后娘娘也没有着急,一个是自己亲大孙子,一个是儿媳,竟然还比不过一个重臣之子?”
“晏阳!”太后脸颊抽搐,怒火沸腾,“你放肆!”
昭德帝怒斥:“晏阳,不得对太后无礼。”
晏阳从善如流地低头:“儿臣知错。”
昭德帝淡道:“母后,您岁数大了,还是待在宫里好好享福就是,没必要掺和前朝之事。”
太后脸色阴沉:“皇上”
“来人。”昭德帝命令,“送太后回去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