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也许不能来再看你了,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,外面一团乱麻……樱儿,我知道委屈了你,儿女不能养在身边,每个月只能见一次面”

“夫君别这样说。”屋子里响起女子柔婉的声音,听着体贴贤惠,“能为夫君生儿育女,已经是我的荣幸,只要夫君和孩子过得好,我受一点委屈不算什么。”

温夫人听得骇然心惊,不自觉地退后几步。

这是什么情况?

为夫君生儿育女?儿女不能在身边?

一个月才能见一次面?

难不成温驸马和长公主过继的孩子,都是赵樱儿生的?温长彦知道这件事,所以才把赵樱儿藏在自己的后院?

这么久了,她竟然一直被蒙在鼓里……

她攥紧帕子,简直不敢相信。

宁安长公主脸色冰冷,不发一语。

“过得好?”温世钰愤愤的声音响起,带着对宁安长公主的怨恨,“母亲不知道,待在长公主府的日子根本不是人过的,简直度日如年!她不知道是受谁蛊惑,对父亲越来越不好,整日里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,跟谁欠了她八百万两没还似的!”

顿了顿,语气恨恨:“真不知她什么时候才能死掉。”

温静宜委屈说道:“不知道的还真以她己是个金枝玉叶呢,不过是个孽种罢了,一想到父亲要在一个孽种面前卑躬屈膝,讨她欢心,女儿就替父亲感到不值。”

温世杰附和:“我们不是亲生的孩子,她根本不会真心疼爱,鹤云堂兄出了事,父亲就那样求她了,她还是无动于衷,还好意思说多年夫妻情深?若是她亲生的孩子,就算豁出命去,她也不可能见死不救。”

一字字,一句句,像冬天的雪花,就这么轻飘飘又冰冷刺骨地钻入耳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