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……”顾游眨眨眼，俯身抱起小狗朝周野一笑，“那就来摸摸雨水吧！它特别特别想你呢！”

周野这才露出一个笑容，伸手揉了揉雨水的脑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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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棺材打开的一瞬间，屠兴瞪大了眼睛。

顾朝注意到他的表情：“屠道长，我哥他……”

屠兴尽力忍下心里的欣喜与丝丝难过，慢慢道：“他会好起来的。”

说罢，屠兴俯身整理了一下顾游的头发，无限眷恋。

顾朝皱了皱眉，联系上之前调查到的事情，不禁出声：“难道道长也欣赏我哥么？”

屠兴的身子僵了一下，他抬头，语气不善：“你说，也？”

“对啊。也。”顾朝笑了笑，“看来我们是一样的人。”

“……我跟你不一样。”屠兴的声音冷了下来。

“我们的目的一样。都是希望他好起来。”顾朝眯起眼睛。

屠兴默了片刻：“啊……对。走吧，我们聊聊后面的事。”

顾朝跟在他后面：“屠道长好像和我哥认识？”

“算不上认识。”

两人下到一楼，坐在沙发上，屠兴垂着眼睛想了一会儿，道：“我能让他回去。但是我有个条件。”

“您说。多少钱我都愿意付。”

“不是钱……我要求，他醒后，随我回道观休养一阵子。”

顾朝的笑容慢慢淡了下去：“噢？我能问问为什么吗？”

“这就是玄学的事情了，说了你也不懂。”屠兴懒得找理由蒙他了。

顾朝沉吟着点点头，默了片刻，忽然道：“……我带屠道长去我房间看看吧。”

屠兴虽然疑惑，但还是起身：“是……有什么隐情不方便在这里说么？”

顾朝笑着摇头：“不是……就是想给屠道长看些东西。”

二人上到三层，顾朝的房间里。一打开门，饶是见过不少世面的屠兴也被镇住了：“这……？”

满墙满墙的照片，照片的主角只有一个人顾游。很多照片明显是偷拍的，角度清奇，照片上无关人员的脸全部被涂黑，只有顾游站在中心。

顾朝轻轻关上门：“一些收藏罢了。”

屠兴觉得好恐怖：“你？……”

“不要怕，道长。我说过，我们是一样的。”顾朝轻轻道，“我对我哥的尊敬，不比任何人少。”

屠兴忍下内心深处的恐惧，尽量平和道：“这事……顾游知道吗？”

“他不知道。”

屠兴看着满墙的照片，呼吸有点不匀。

“道长，过来一下。”顾朝走到书柜边，笑着朝屠兴招手。

屠兴很想转身就跑，但还是鼓起勇气过去了：“干什么？”

“给你看点东西……喏，这是我哥练习射箭时用过的指套，这是他游泳时经常带的护目镜，还有这个……他初中买的数码相机，还能开机呢。”

注意到屠兴越来越黑的脸色，顾朝不禁笑着打趣：“屠道长会觉得我收集这些挺没意思的吧？也对，我对我哥的尊敬，不是常人能想象的。”

屠兴一直紧锁着眉头：“你那么尊敬他，怎么没看出来他想死？”

顾朝沉默了片刻：“……我对不起他。”

屋内安静了好一会儿，顾朝从思绪中抽离，笑道：“道长，我倒是有东西要送给你。”

屠兴只觉得浑身不舒服：“如果你是想给我这些东西，那就算了。我说了，我和你不一样。”

“你看看，你绝对会喜欢的。”

顾朝起身在最顶上拿下一个檀木盒子，转动密码把它打开了：“这是我哥贴身戴了一年的玉坠，上面有他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