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塞，但没打算把手收回来，只得干巴巴道，“这样，你掉不下去。”

“我不掉……你别碰我腰，好痒啊。”顾游轻轻挣扎着。

白朔默默收回了手。

顾游感觉自己耳根在发烫。

“你……最近好奇怪啊。”顾游扯了扯被子。

白朔心里也明白他为什么说这些话：“现在的我和以前比……怎么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