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开心。

那个人在他心里占据了很大部分，以至于顾游一下子没法连根把他从心里拔掉，拔掉的部分也没愈合，就这么烂在那里了。

“哎，游总，不睡呀。”

楚璐拎着几罐啤酒过来了。

顾游接了一瓶，扯了扯嘴角：“谢谢。”

“来之前珩先生叫我照顾照顾你，说你情绪不好，让我多跟你聊一会儿。”

“嗯。”顾游很冷淡。现在没有摄像头，他也不想跟谁装了。

楚璐接着道：“游总就这一个助理吗？平常起居照顾的过来么？”说着，又把另一罐啤酒递过去了。

“他是我发小，不是我助理。一些事我自己就能解决，不用那么多人伺候我。”

“噢……”顿了片刻，楚璐笑了笑，“游总，我就直说了吧，我是来请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