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秋雨握紧我的手："我会助你一臂之力。不过，光靠我们还不够，你需要更多的帮手和更强的影响力。"

我思索片刻，眼中渐渐有了光芒："我的嫁妆和抚恤银不少，足够我们开一家酒楼。借此结交权贵，打探消息，收买人心，岂不两全？"

林秋雨惊讶地看着我："你竟有此谋略？"

我笑了笑："经此一事，我已不是从前的沈涟漪了。"

春去夏来，我的酒楼"清风阁"开业已有月余，生意蒸蒸日上。今日天气晴好，我打算去城郊踏青，散散心。

刚到城门口，远远看见一对夫妇携手前行，男子温柔体贴，女子娇羞依偎。定睛一看，竟是顾长云和孙晚宁！

我连忙躲在路边摊贩之后，暗暗观察。顾长云举止谦和，时不时俯身低语，看似恩爱非常。然而，我注意到孙晚宁的神情时而甜蜜，时而迷惑，似乎对丈夫有些困惑。

"小姐，您在看什么？"玉儿好奇地问。

"嘘，别出声。"我压低声音，心想，看来孙晚宁也对自己的'丈夫'起了疑心。这倒是个好消息。

半月后，林秋雨带来一个消息：孙晚宁有喜了，顾家上下都在庆贺，唯独顾长云表现得很不自然，既不像初为人父那般欣喜若狂，也不若关心妻子那般无微不至。

"更有趣的是,"林秋雨压低声音，"我的线人说，孙晚宁最近常常翻看顾长风的旧物，还时常落泪。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。"

我点点头，心中有了计较："是时候让她知道真相了。"

"清风阁"开张一个月的庆典上，我特意邀请了城中权贵。没想到，顾长云竟携孙晚宁前来祝贺。

"恭喜弟妹事业有成,"顾长云拱手道，面上带着温和的微笑，眼中却满是警惕。

我微微一笑："多谢大伯哥、嫂嫂赏光。听闻嫂嫂有喜了，恭喜。"

孙晚宁σσψ脸色微红，轻声道谢。我注意到她的眼神，似是有话要说。

果然，晚宴过半，孙晚宁以身体不适为由让顾长云先去会客，自己则留在包厢"休息"。

待顾长云离去，她立刻转向我，眼神复杂："我有话想单独与你谈谈。"

包厢内，只剩我们二人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剑拔弩张的气氛。

"有何贵干，嫂嫂?"我淡然问道。

孙晚宁沉默片刻，突然问道："你可曾怀疑，回来的人究竟是谁？"

我心头一震，但面上不动声色："嫂嫂此话何意?"

"我的丈夫...他变了。"孙晚宁眼中含泪，"很多细节都与从前不同。比如他以前喜欢在睡前饮一杯温酒，如今却滴酒不沾；以前善骑射，如今却推说伤势未愈，从不碰弓马；甚至...我们之间的私密之事，也有诸多不同。"

第6章

她顿了顿，直视我的眼睛："我想知道，你是否也感觉到了什么？"

我心念电转，决定坦白："你想问，回来的到底是顾长风，还是顾长云，对吗？"

孙晚宁面色一变，显然我说中了她的心思。

"嫂嫂，我也有个问题，"我平静地问道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