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坐了起来,咬声说:“周韫究竟有甚好?” “爷放着绥合院有孕不顾,也要巴巴地赶去锦和苑安慰?” 庄宜穗心中气不平:“满后院的人今日心中都不舒坦,偏生她矜贵,这时还得霸着爷不放。” 最可气的是,锦和苑明明没派人去请爷,爷却自己不请自去。 这番特殊对待,真真是叫旁人一口气堵在胸口,上不来下不去,呕得很。 鸠盼这时走进来,只听了一耳,有些不满地看向鸠芳:“你作甚和主子说这些,平白惹得主子不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