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 庄宜穗脸色一僵,袖子中不着痕迹地掐紧手帕。 倒是周韫,没甚感觉,仿若没瞧见一般,只在心中嗤笑。 孟昭仪虽不得宠,但总归在这宫中待了数多年,只一记眼神,甚至无需说话,就将她想说的话尽数表达。 旁人就算想解释,都没有机会。 一时之间,满殿只有孟昭仪和徐氏的交谈声。 待站了一会儿后,见孟昭仪还没有结束的意思,周韫恹恹地垂下眸眼,敛去那丝不耐。 整个长安城,谁不知晓孟昭仪和贤王的关系不可,作甚这时候装模作样。 若是真心疼徐氏,怎会一直叫她站着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