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一眼:“徐妹妹身子既已渐好,日后的请安可莫要忘了。”
徐氏脊背一凉,她堪堪垂下头,细声说:
“妾身知晓了。”
声音低细,听不出一丝情绪。
洛秋时侧头看她,抬手抚了抚她的肩膀,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:“那本妃就等着徐妹妹的好消息了。”
说罢,她轻而缓地觑了一眼徐氏的腹部,忽地抬手掩了掩唇,含笑转身离开。
待她走后,泠玢低下头,艰难迟疑地开口:
“主子,我们真的要听她的吗?”
她话说完,久久没有听到回答,待她抬头,就见主子正垂眸看着她,面无表情,眸子中却尽是浅凉。
徐氏堪堪闭眸,复又睁开,她凉声细细:
“若非你粗心大意,又何至于如此。”
泠玢脸色一白,顾及此时尚在正院门口,她咬紧唇,红着眸子低下了头。
十一月初十,是珍贵妃的生辰,届时宫中会大办。
傅昀早早就告知了周韫,这些日子,周韫一直在忙为贵妃办礼一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