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宜穗咬牙:“论争宠,她有个贵妃那样的榜样,谁比得过她!” 贵妃能叫圣上宠她十年如一日,不管多少新人入宫,也无一人可越过她,这其中手段,岂止几许? 她终究存了些理智,声音压得极低。 纵如此,鸠芳也吓得脸色发白:“主子慎言啊!” 贵妃娘娘,岂是她们可议论的? 这院子中,大多是王府的人,但凡有人听了一句,主子也落不得好。 庄宜穗稍顿,敛了敛声: “本妃又没说甚,你何故这般心虚!”